宠物貂可以吃什么?,宠物貂可以吃什么水果
网友:游客 时间:2023-02-10 18: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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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貂可以吃什么?
宠物貂 饲养任何宠物都是吃什么最纠结,相信饲养宠物貂的主人一定也不例外,其实在宠物店是有宠物貂的专用粮的,吃高质的干貂鼠粮会令貂鼠茁壮成长。并且这些粮也搭配好了营养成分,能够满足宠物貂每天的生长所需能量,可以说是最方便的。 如果在你找不到专门给貂鼠吃的干粮,你可以以优质的小猫饲料代替,但是猫和貂鼠所要的营养都不一样,所以小猫粮或成猫粮并不能完全满足貂鼠的饮食求。狗粮的营养成份并不接近貂鼠所要吸收的营养,看看包装袋上的成份分析,符不符合貂鼠基本的要求。 貂鼠主要的食物应该由脂肪和蛋白质组成,尤其是动物的蛋白质,因为它们的消化循环系统很短,如果它们只吸收蔬菜的蛋白质,是不够营养的。鸡肉、火鸡、牛肉和小羊肉都可以喂它们。大部分貂鼠都不爱吃鱼,而且吃鱼会令它的粪便更臭。貂鼠的食物应该含有30-35%的蛋白质和15-20%的脂肪。大部分的植物,都不能被貂鼠的消化系统吸收,喂貂鼠植物可能导至膀胱结石,所以要确定饲料中没有植物存在。
有关于出塞的古诗有哪些
1、《出塞》【唐】王昌龄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2、《塞下曲·其一》【唐】王昌龄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出塞复入塞,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向沙场老。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3、《塞下曲·其二》【唐】王昌龄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4、《出塞》【唐】王之涣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5、《凉州词》【唐】王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6、《关山月》【唐】李白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7、《从军行》【唐】王昌龄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8、《塞上听吹笛》【唐】高适雪净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戌楼间。 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满关山! 9、《渔家傲·塞下秋来》【宋】范仲淹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 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10、《塞下曲·其二》【唐】卢纶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11、《塞下曲·其三》【唐】卢纶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科学家是怎么赚钱的?
科学家一般都不是以赚钱为目的的,但是他们一旦认真下海赚钱,也能够成为世界亿万富豪,无论是比尔盖茨、马云、李嘉诚这样的企业家,还是希尔盖布林,摩尔,诺贝尔这样的科学家,他们最终都为世界发展做出了伟大贡献
唐代边塞诗人代表人物有哪些
描写冬天早晨天未亮醒来的诗句
描写冬天早晨天未亮醒来的诗句: 晨:色朦眬人初醒, 风中夹雪似棉轻。 此心惟加千里外, 天寒地冻可袭君? 《三国演义》之三顾茅庐 大梦谁先觉, 平生我自知, 草塘春睡足, 窗外日迟迟 《酒醒》元稹 饮醉日将尽,醒时夜已阑。 暗灯风焰晓,春席水窗寒。 未解萦身带,犹倾坠枕冠。 呼儿问狼藉,疑是梦中欢。 《晚春酒醒寻梦得》白居易 料合同惆怅,花残酒亦残。 醉心忘老易,醒眼别春难。 独出虽慵懒,相逢定喜欢。 还携小蛮去,试觅老刘看。 《饮后夜醒》白居易 黄昏饮散归来卧,夜半人扶强起行。 枕上酒容和睡醒,楼前海月伴潮生。 将归梁燕还重宿,欲灭窗灯却复明。 直至晓来犹妄想,耳中如有管弦声。 《美人梳头》张碧 玉堂花院小枝红,绿窗一片春光晓。玉容惊觉浓睡醒,圆蟾挂出妆台表。金盘解下丛鬟碎,三尺巫云绾朝翠。皓指高低寸黛愁,水精梳滑参差坠。须臾拢掠蝉鬓生,玉钗冷透冬冰明。芙蓉拆向新开脸,秋泉慢转眸波横。鹦鹉偷来话心曲,屏风半倚遥山绿。 《老至》钱钟书 徙影留痕两渺漫,如期老至岂相宽。 迷离睡醒犹馀梦,料峭春回未减寒。 耐可避人行别径,不成轻命倚危栏。 坐知来日无多子,肯向王乔乞一丸。 《回峰寺和浮屠坦然韵》王之道 昼睡醒来日过中,山光入座水函空。 绿杨堤外荷花富,招致清香赖有风。 链接: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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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的主要人物性格特点是什么?
1、孙悟空:桀骜不驯,勇敢机智,神通广大,百折不挠,敢作敢当,嫉恶如仇。 孙悟空他天资聪敏,、学得一身高强的法术,吹一口气,就能够七十二变,并且有法宝金箍棒,缩小如针,放大如铜棒,筋斗云一驾,就能够上天下地。悟空仍有猴性,他精明顽皮,爱作弄。孙悟空天不怕,地不怕,所以他敢一闹海龙王,二闹地狱府,三闹天宫,并且还和佛祖打赌。 由此可见他叛逆、不愿受拘束、不墨守成规的个性。充沛的生命力、大无畏的精神、笃实的性格和乐观的个性,使得他不怕吃苦,勇於面对挑战。他这一种冒险犯难的精神,充分显现了英雄的特质。但是争强好胜,心高气傲以及性急如火却是他的弱点。 2、唐僧:诚实善良,一心向佛,慈祥,胆小怕事,迂腐,鉴别能力差。 一个虔诚执著的佛教徒,在取经的过程中坚定,从不懈怠动摇,不为财色迷惑,不为死亡屈服,凭着坚韧不拔的精神,终成正果。另一方面,又性情和善,连凶残的敌人也可原谅,偏听偏信。 3、猪八戒:好吃懒做,见识短浅,爱搬弄是非;忠勇善良,战斗勇猛,知错就改,淳朴憨厚。 八戒好吃懒做,贪财好色,贪生怕死,遇到困难他就喊散伙,无法坚持到底.但又性格温和,憨厚单纯有时也很英勇;经常被妖怪的美色所迷,难分敌我。他对师兄的话言听计从,对师父忠心耿耿,为唐僧西天取经立下汗马功劳,是个被人们喜爱同情的喜剧人物。 4、沙僧:肯吃苦,憨厚老实,没有主见。 沙僧比较憨厚,忠心耿耿, 他不像孙悟空那么叛逆,也不像八戒那样花痴不改,自他放弃妖怪的身份起,他就一心跟着唐僧,正直无私,任劳任怨,从不左顾右盼,谨守佛门戒律。 扩展资料: 《西游记》成书于16世纪明朝中叶,自问世以来在中国及世界各地广为流传,被翻译成多种语言。西游记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是最优秀的神话小说,也是一部群众创作和文人创作相结合的作品。书中讲述的是孙悟空保唐僧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故事。 小说以整整七回的“大闹天宫”故事开始,把孙悟空的形象提到全书首要的地位。第八至十二回写如来说法,观音访僧,魏徵斩龙,唐僧出世等故事,交待取经的缘起。从十四回到全书结束,写孙悟空被迫皈依佛教,保护唐僧取经,在八戒、沙僧协助下,一路斩妖除魔,到西天成了“正果”。 《西游记》的出现,开辟了神魔长篇章回小说的新门类。书中将善意的嘲笑、辛辣的讽刺和严肃的批判巧妙地结合的特点直接影响着讽刺小说的发展。它是古代长篇浪漫**小说的高峰,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浪漫**的杰作,魔幻现实**的先驱开创者。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西游记
《水浒》中梁山好汉哪一个给你留下的印象最深?
1.花和尚鲁智深,拳打镇关西 2.粗中有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计回报,仗义执言 3.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梦幻西游狮鸵岭
9064519经验3399188钱 89有什么好玩的 要玩就玩109 从73到89 好升的 做师门 副本 周杰伦两次的 新出的任务也就是 暑假那个升到85 把剧情杀了 给高级兽决 能升88最后一级更好升了 抓鬼 只要装备好 BB好 不管等级 都有人要
《长安幻夜》 落雁亭6的全文~~
落雁亭·六 (一) 三个人推持着定格的姿势安静了一瞬间。直到安碧城以一种哭笑不得的腔调慢慢问了出来——“还,还真是你们?这算是端华大人还是端华夫人啊……” “别,别提了!你真不知我们吃了多少苦啊!”端华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双手扯住了安碧城的衣袖一通乱摇,亲热得好像失散多年的贴心人,只当没看见波斯小子抽搐着嘴角上下打量的坏心眼视线。 “我们倒霉就是从迷路开始的……咦咦?游春遇上狐狸精那次也是迷路哦!奇怪了这次明明没跟波斯小子一起走为什么也会招惹不幸咧?这落雁亭实际是一家黑店啊黑店!她们做的妖怪饼子吃了就会变妖怪!还有个妖怪小孩,爱好就是用漂亮衣裳打扮人,就是她害我变成这样……” 情急之下,端华红头涨脸夹七夹八一番描绘,却讲得颠三倒四,李琅琊终于过来拉住了他乱舞的手臂。“端华你冷静一下慢慢说啦……你手里还拿着针,小心戳到碧城的眼睛。” 端华愣了一下,忽然回过了味。“啊咧?对呀!这金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地会突然插在我头发里?为什么我拉着线就找到了你?” 安碧城这时方才安静地笑了笑。“当然是——那个妖怪小孩给我看‘红衣**’的时候,我悄悄插在‘她’发髻上的。针上纫的那根彩线,另一头就缝在我的衣襟上。” 他拉起藕荷贴金的衣角给两个人看看上边残留的线头。“五色线有辟邪的功用,虽然称不上什么大法力,却还是能做个导引和照明的路标,这样才能穿越两个空间把你们带回来吧?” “可碧城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李琅琊忽然声音一滞眯起了眼睛,伸手从安碧城肩头拈起了半枝青碧的细丝——“柳枝?等一等……难道说,麦田里搭起的那座绿色小桥也是你……” “啊?难道那道桥是柳枝做的?我和殿下就是沿着小桥,跟着彩线一路走出来的啊!”端华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安碧城。“你你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落难的?” 安碧城一边掸掉身上的尘土一边苦笑了。“柳桥和五彩线只是顺手拈来利用的过节风俗罢了,算得上什么神通呢?这座‘落雁亭’的妖术才真是不简单,我只是钻了空子罢了。至于给我报信的人嘛……”他轻轻解开了胸口外袍的系带。“二位该谢谢它才是。” 从波斯人的衣襟深处,忽地探出了一个小小的灰褐色脑袋,大概有半个拳头大,小尖嘴,圆耳朵,两颗绿豆般的小黑眼睛,偏偏配了个光滑的大脑门。 “……大老鼠?”端华也看得快要对起眼了。 似乎是不满意端华的判断,那露出个头的小动物猛地掀起嘴唇露出了又细又白的小獠牙。口中“咝咝”作声。 “好了好了不生气,休休你累了这么大半天,别跟笨人一般见识嘛……”安碧城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伸手给那小动物顺着毛,它顺势从安碧城怀中爬了出来,露出了同样覆盖着灰褐色绵密皮毛的细长身体,还有尖利的四只小脚爪和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小家伙在安碧城右肩上蹲踞成一个半圆。黑眼睛四处巡视,神情居然和人类一样十分机警。李琅琊也凑近了仔细打量,不太确定地问:“……这好像是……貂鼠?” 他瞧见安碧城微笑着肯定的表情, 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他刚才随口说出的称呼——“你刚才叫它什么?休休?!” “想起来了吧?跟两位一起投宿在这落雁亭,一起把酒言欢的波斯商人‘安休休’,就是它呀~” (二) “什么!?” 端华和李琅琊一起大叫出来,四只眼睛死死盯住了那只灰色小貂鼠。仔细看起来,这小家伙尖嘴边的黑胡子,还真拈成了两个往上卷曲的小波纹,神似昨晚那个长安官话还讲不太熟的波斯客商! 被两人紧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小貂鼠把尾巴绕过来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绿豆眼。安碧城用手指抚了抚它的脑门,声音里也带了笑。“人家的学名叫做‘多宝鼠’啦,要问它的来历——你们记得离水精阁不远的地方,金明大街的西头有一间‘天王阁’吧?那里供奉的是哪位神灵,殿下一定知道的,你仔细想想就明白了……” 端华还是一脸迷糊,小声嘟哝着“什么菩萨、天王的……它能变**,不就是跟朱鱼一样的小妖怪吗?好咧我昨晚还跟他相互敬酒来着……”李琅琊则稍一凝神就反应过来:“那间小阁供奉的……不是北方多闻天王吗?他的彩像是一只手撑伞,另一只手……拿着一只貂鼠!?” “殿下好记性!“安碧城轻轻一拍手。“多闻天王又叫‘施财天’、‘普闻天’,可是我们西域受香火最盛的大神呢,因为他既是北方护法,又主掌护持人间财富,是我们商人的保护神,所以西市才有专门供奉他的小祠。你看他的彩像不是头戴宝冠,身披缨络,全身上下珠光宝气么——这就是财宝天王的气派呀!因为他的造像总是一手打伞象征风调雨顺,一手拿着会吐出宝珠的貂鼠,所以我们波斯人也有养貂鼠的习俗,是取个吉利的意思。难得我家喂养的这个‘休休’这次尽忠职守,派了大用场呢!” 小灰貂半立起身子,拱起前爪“吱吱”叫了两声,似乎很是得意主人的夸奖。安碧城嘬唇轻哨了一声表示回答。“端华刚才说它跟朱鱼一样……也差不多啦,这些小家伙都聪明得很,混迹在人类当中不算什么难事。这两年它都在西域帮我开拓货源、照顾生意,没想到才回到长安就因为贪玩,误入了落雁亭这家黑店。虽然它也吃下烧饼中了妖术,但恰巧因为它不是人类,所以生魂没有被咒语困住。它耍了个花招,丢下一个人偶空壳,自己脱身跑了出来,连夜逃到长安水精阁给我报信。我听它描述的‘两位公子哥儿’就好像是你们——果不其然,我说你们两位……也太过于招惹是非了吧?怎么避个暑也会被妖怪缠上?” 李琅琊和端华对视了一下,表情既尴尬又迷茫。“我们也不知道哎……” 安碧城摇摇头,顺手把休休放下了地。这小貂鼠倒是看不出在山中来回奔波六百里的辛苦,半立起身子左右嗅嗅,两撇波斯式小胡子神气十足地上下乱动。半晌才四足着地开始谨慎地探路前行。 安碧城示意两人一起跟上,慢慢在遍地灰尘和瓦砾中找着路径。每逢遇上挡路的银色丝网,休休就有点惧怕地停住步子,三个人见状便在**胡乱找了几根长树枝,一点点拨开那看似轻飘,实则粘腻牵缠的网罗路障,因此前进得十分缓慢。 李琅琊看了看树枝那头粘缠的一堆残丝败絮,轻轻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那位薛娘子是个什么精怪,我也猜出几分来了——只是不知她们母女是什么来历,又为什么盘踞在落雁亭害人呢?” 安碧城的表情也郑重起来。“这母女两人倒未必是同一种精怪……我最担心的是时间问题。她们看起来都对‘七夕’这个节庆有种特别的执念,甚至在结界里永远停滞了时间。如果等到真正的七夕之夜结束我们还走不出去,只怕两个世界的通路就要封闭,我们就要永远困在这个幻境里了……” 端华虽然听得似懂非懂,但小女孩阿檀那天真的疯狂表情还历历在目。他背后有点发冷,低低地描述着自己的直觉:“……那个小丫头阿檀,好像比她妈妈更要难缠呢,只是好像又有一点可怜,毕竟她还那么小……”他不耐烦地用树枝拨开一重重丝网,却越是用力越是缠得更多。他看着那无边无际的盘丝,忽然也有点明白过来了——“难道这全是那对妖怪母女织出来的网?那她们不就是……” 李琅琊沉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第二次迷路回到落雁亭的时候就该想到了,织出这么大的一个迷宫罗网扰乱空间,让我们在原地打转,最终还是回到掠食者的巢穴——这不正是蜘蛛的特点吗?” (三) 三人一鼠慢慢前进着,虽然银色蛛网茂密如森林,但根据尘土中倾颓的木梁和砖瓦,还有残存的楼梯,还是摸索出了所处之地的轮廓结构——早已残破的木质小楼,破落驿舍“落雁亭”的真面貌。 走到大约是后堂的位置,正压低了身子匍匐前行的休休忽然住了脚,伸长脖子在一堆碎瓦中嗅了嗅,随即惊吓得浑身的灰毛都炸了起来,“吱”一声尖叫,飞快地顺着腿攀到了安碧城的肩头上。 “怎么了休休?!”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围拢来在碎瓦堆里一通翻找,最后扒出了一个半新不旧的竹编食盒。棕黄的经纬上沁着点点淡斑,被手泽滋润得十分光滑,看上去倒像常用之物,跟这灰暗的废园旧舍殊不相称。 安碧城半举起那圆形食盒打量了半天,最后下定决心一掀盒盖——旁边的李琅琊和端华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失声喊了出来:“——烧饼!就是那种有妖术的烧饼!” 里头的确是小巧玲珑的两只烧饼。因为上头盖着丝绵手巾,没有被灰土沾染,看上去酥脆可口,还散发着一点芝麻的焦香气。就是这可爱的小点心,端华与琅琊却是在它上边吃过大亏的——当然,还有小灰貂休休,这会儿也如临大敌的瞪着它。 安碧城轻轻拈起两只烧饼站起了身,左右看看,忽然明白了。“难怪在这儿发现烧饼,我们好像走到厨房里了……” 大家一起举目打量,眼前一切渐渐清晰起来——的确,这里正是后堂厨房的方位,前方不远处就是半塌的灶台,地上还散着些粗陶制的杯碗。不同于其他角落的昏暗,这里视野良好的原因是笼罩着四周,淡淡如同月色的寂光。然而这光亮的来源却照亮了更加诡异的情境…… 在灶台的后方。惨白色的蛛网纵横交错,几乎构成了一道巨大厚实的屏风,在半包起灶台又向四面伸展的网罗上,密密点缀着七彩缤纷的颜色——是那些姿态容貌各异的“魔合罗”娃娃,它们软软地垂着手脚,被蛛丝半缚半吊在半空中,活像一具具小小的尸体。但人偶那不变的脸上,却都还停留着用笔画出的静止笑意。也不知哪里来的小股冷风掠过,它们便跟着柔韧的大网一起轻轻摇动,那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笑容在空中飘来荡去,愈发地惨淡吓人。 “是那些人偶,被困在这里的过路客人……”李琅琊的声音忽然停了,察觉到安碧城和端华询问的视线,他白着脸极勉强地笑了一下,指了指右手方向——被重重银丝绑缚得格外坚牢的两只“魔合罗”,一个是白衣清秀的公子,一个是红衣高髻的仕女,那高高在上的容貌竟是分外地熟悉,熟悉得令人阵阵发寒…… “怎么我们变成的人偶还在这里呢?我们明明……”端华惊讶万端的话被李琅琊的苦笑打断了。“其实从刚才起我就怀疑了,我们毕竟都吃下那烧饼中了幻术不是吗?被彩线牵引出来的,大概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生魂吧……我们的身躯还是以偶人的形态被困在蛛网里,能走到这里,也是那位薛娘子故意为之吧,为了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在几个人环顾的视线中,蛛丝缀成的屏障好像越来越密了,沿着灶台悄无声息地向更高更深处伸展封锁,片刻之前的来路这会儿也模糊不可辨认,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八卦图般的银色纹路,好不容易才摸索出的空间方位感又颠倒错乱起来。 安碧城轻轻抚着貂鼠灰褐的背毛,半垂着金色睫毛似乎在入神思考,半晌才抬头笑了笑。“在这里慢慢等着被困死也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既然主人躲着不见,我们就厚着脸皮自己登门吧……” 他拿起一只烧饼,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不要!” 端华和李琅琊同时惊叫出来,可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几乎与安碧城的动作同时发生,银色的蛛网如同雪浪倒卷一般暴涨而出,瞬间就吞没了眼中所见的一切。 (四) 眼睛再次能视物的瞬间,每个人心头都掠过这样的想法。然而视野彻底清晰的时候,这烛火的光亮可就不带什么温暖的意味了——他们又回到了那间小小的落雁亭,窗外是连绵的麦田,室内是富丽的妆台,与那蛛丝木梁的世界互为镜像的虚幻之国…… 薛娘子还是一身端静的青衣,面容像月华一样清丽,但也如月华一样淡薄无情,仿佛这荒山野店里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只有眼神偶尔投向身旁的女孩时,才会流露出宠溺又哀伤的一点点情绪波动。 阿檀身上的红衣还是那么艳丽,衬得这小姑娘的笑容也是容华鲜艳,眼瞳中像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她手里还在把玩着那个碧绿可爱的柳条篮子,纤细的手指从篮中捡起一朵小花,带着笑微微一用力,就把花瓣在指间捻成了泥。 “金头发的哥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不乖的娃娃~ 不过你自愿来到这儿就再好不过了——以后我们大家就好好相处吧,你还会什么手艺,要全教给我哦~” “好啊,我也想多陪陪小妹妹呢~”安碧城满不在乎地浅笑着,随意把话锋一转。“那么我的身体——真正的身体,被你藏到哪儿了?” “我可没故意藏什么啊,我的所有娃娃,都拜托妈妈保管起来了,你们刚才都看到了——只是你们看到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乖乖地回到这儿了?”阿檀扬着小脸,笑容里是那种小孩子独有的天真残酷。 “你们不要太过份!把我们扣留在这儿到底是想怎么样……” 安碧城扯了扯端华的衣袖,止住了他的怒吼。回身转向了一直沉默的薛娘子。“刚才提到兴义坊李家的故事,实在是失礼了——没猜错的话,娘子您大概是幸免于难的槐树眷属吧?” 薛娘子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才答言:“惨祸发生的前夜,正是七夕节呢,我被李家的女孩子捉去放在小盒里准备乞巧,没有呆在槐树的家里,这才躲过了一劫。后来那乞巧盒也被丢弃在角落里没人在意,我才能离开那座宅院……我倒是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还能听到别人讲述自家的故事。” ——结蛛网来“卜巧”也是自古流传下来的七夕风俗。女孩们会在前一晚在院中捉来小蜘蛛放在小盒里关好,七夕当晚再于月光下打开,好观察蜘蛛用**时间在盒中织出的图案,花样最美者就是得“巧”最多的女孩儿。而薛娘子如此直言不讳自己的真身,恐怕也是算准了这三个人再无重返人间的可能吧…… 可安碧城像是丝毫没听出弦外之音。“辗转来到九成山,又过了这许多年,您一定吃了不少苦,法术也精进了许多啊,再不会像当年一样无助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薛娘子警惕地盯了他一眼。 安碧城温和地笑笑,悠闲地坐了下来。“抱歉得很,我刚才没有完全说实话。这个故事,不是我从什么李家的亲戚那里听来的,给我讲故事的人,现在还住在长安西市,他对自己轻信小人犯下的错追悔不已,至今也不能原谅自己……” “什,什么……”薛娘子猛地瞪大了眼睛。 “当他听说了落雁亭的故事,便认定了这个玩弄幻术的女店主,正是他众多儿女中最有天份的那一个,他以为早已葬身在那场大火中了,没想到她能够逃出生天,更没想到她会在九成山中。他如今已是风烛残年,多想见见这个唯一的遗息,却又不敢开口,因为他怕女儿不能原谅他的过错……” 清冷的泪水滑过了薛娘子的脸庞,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凭倚,也失去了追问下去的勇气,只是扶着额无声地哭泣着。阿檀被吓得手足无措,她摇晃着薛娘子的手臂连连喊着:“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要听信那个人的话啊,他一定都是胡说八道的……” “不是胡说!”安碧城截断了她的话头。“娘子您的老父亲,这些年来一直过着孤独的苦行生活,因为他没办法饶恕自己害死丄**人的罪过。那么你呢?你就不愿回到长安去看看他吗?” “……是他拜托你来的吗?”薛娘子抬起了头。“他……他在哪里?” “他寄居在西市金明大街的多闻天王阁里。”安碧城的声音轻了下来,定定地凝视着薛娘子的眼睛。“你是他如今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他很想念你。” (五) 看着薛娘子慢慢柔和起来的表情,阿檀忽然惊慌起来,她用力抓住了薛娘子的衣襟,连声音都发起抖来。“妈妈……你要干什么?你要离开落雁亭吗?要抛下我吗?难道,难道有我陪妈妈还不够吗?” 薛娘子低下头来,轻轻抚摸着阿檀的小脸,笑得十分凄楚。“可是,阿檀,‘落雁亭’本来就是不存在的,这个游戏……已经玩得太久了,这些被我们强留在这里的‘魔合罗’娃娃,他们家中也许还有老父亲在等待想念,就像……就像妈妈一样……”! 阿檀仰望着薛娘子,小脸上的神色一分分冷下来,忽地冷笑了一声,松开她的衣襟站起了身。 “什么‘妈妈’……你才不是我的妈妈!你一直陪着我玩这个游戏,早就心烦得要命,早就想离开了吧?你明知道我没办法离开落雁亭,可还是打定主意要抛下我回长安吧?你要走就快走!去陪你的什么老父亲吧!我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 她突然一转脸盯着安碧城几个人。“你们别以为说动了她就能放你们走!你们都得给我留下来!没有妈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就陪着我在这深山里一起当妖怪吧!” 毕竟是小孩子逞强,说到最后,语气虽然又狠又硬,她的声音里却带了掩饰不住的一丝哽咽,眼泪转啊转的马上就要掉下来。似乎是恨着自己的软弱,阿檀跺了跺脚,扭过脸就是不看薛娘子一眼,转身就要走。 “喂,阿檀你啊,真是我见过的最笨的小姑娘!” 安碧城悠悠地发声,蓦地止住了阿檀的脚步。她慢慢回头,刀子般的眼神瞪着波斯人。“你说什么?” “你不喜欢我讲的那个‘人偶成精’的故事,这也难怪,你既不像‘春条’,也不像‘胡司马”,你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啊……这些年来你永远都在过七夕,攒下这么多娃娃陪你玩耍,却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丢一个,跟人间那些过完七夕就随手丢弃‘魔合罗’的小孩也没什么区别。你到底是真正喜欢这些娃娃,还是喜欢‘有妈妈陪伴着一起过节’的感觉呢?” 阿檀呆了一呆,皱紧了小小的眉峰,只说出半句“你胡说什么,我是,我是……”下边的话却一时接不下去。 “小姑娘,你真正爱的,不是我们这些金头发红头发的娃娃,而是收养你,照料你的妈妈。她的爱才是你最宝贵最珍重的东西,你早就得到了,千万不要这么轻易就说要抛弃的话——你会惹妈妈伤心的。” 薛娘子早已经泣不成声,她跑过去把阿檀紧紧揽在了怀里。“阿檀你放心,你一天不能离开这里,我就一天不离开你……你在这深山里会害怕的,妈妈绝不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 一直没吭声的端华突然开了口。“波斯小子,刚才捡到的烧饼,你吃了一个,还有一个对不对?” “啊?是啊,怎么……”安碧城也被问愣了。 端华撩了撩乱纷纷的红发,把它们拨回到额头上方去。“我是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没法离开落雁亭……但我有个法子,我把剩下的那个饼吃掉,人偶也好,生魂也好,总之留在这里陪着小姑娘。薛娘子你放心回长安去看老爹。阿檀你呢,愿意留我多久就留我多久,只要你放了琅琊和波斯小子,也别为难你妈妈——反正一个小孩子留在深山里是让人不放心啦!所以我来照顾你,陪着你,你看好不好?” 这下不但薛娘子和阿檀,连安碧城都呆住了,倒是李琅琊最早反应过来。“……这个,这个不行啦!与其你留下倒不如我留下!阿檀你别看我这样,我也可以扮女装陪你玩!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 “分明阿檀比较喜欢我!哎呀琅琊这种事你就不要跟我争了……” “我留!” “我留!” 两个人正争得不可开交,倒是阿檀突然大喊了一声:“别吵了!” 几个人瞬间安静下来,齐齐扭过头看着她。 阿檀一脸生气的表情,依然不抬眼看薛娘子,只向着安碧城问:“那个烧饼,真的还剩一个吗?” “是啊……”安碧城从袖子里掏出了用棉巾包裹的一只小烧饼。 阿檀忽然一把抢过了烧饼跑开几步。气鼓鼓地喊着:“我才不稀罕你们留下呢!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我也不想留下了!妈妈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薛娘子惊叫了一声:“阿檀!不要……”就在她叫出声的一刻,阿檀张开小嘴,几口就吞下了烧饼。 (六) 榴红色的光芒蓦然笼罩了阿檀小小的身躯,银砂一样闪烁,水波一样晃动,就好像她不离身的红衣一般鲜艳。当摇曳的光波消散之时,阿檀作为人类女孩的身姿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下一个四寸多长的木头人偶,用墨线画出的头发扎着双髻,小小的桃色嘴唇,一双眼睛黑如点漆,身上是描画细致的红衣与红裙。 薛娘子捡起了人偶轻轻抚摸着。“阿檀她的真身……也是一个‘魔合罗’娃娃,大概是从前路过官道驿亭的人家随手丢在山里的吧……我流浪到九成山的时候遇到了她,因为执着于七夕的节令,她的灵体被束缚在落雁亭里没法离开,已经孤独过活了好久。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了母女相依为命。利用幻术来留下过往行人,而这幻术的反用,就是她从人类的形体变回无知无觉的木头娃娃,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弃执念离开落雁亭……” 端华吃了一惊:“那她再也不能变回人类了?” 薛娘子坚定地笑了笑:“精诚所至,我总会找到让这孩子回来的方法,也许,我的老父亲也会帮我的……” 她回过头来向三人深深施了一礼。“我要带阿檀回长安了,您说得没错,我也要珍惜最宝贵的东西,珍惜每一个团聚的机会。几位君子,你们能这样对阿檀好,能原谅我和她犯下的错……我真的……” 下面感谢的话消失在泛起的泪光中,薛娘子抿着线条优美的唇,再次施了一礼,身形随之变得疏淡,就像染了色彩的烟云徐徐被风吹散,消失在空气之中。 跟随她的身姿一起弥散着由浓转淡的,还有小阁那些精致的景物,烟气的幻像彻底散开之时,他们又回到了那间破败的后堂小厨。与之前不同的是——紧紧围绕环蔽的银色蛛网都已不见,窗棂空隙间第一次洒进了月光——真正人世间的月光。 月牙儿已经滑到了东天,极其浅淡的蓝色晨光也在远山之巅露出了一点影子。这个非同寻常的七夕之夜,当真是快要结束了。 灰貂休休从砖瓦堆里冒出了头,“吱吱”欢叫着蹿上了安碧城的肩头。安碧城一边笑着安抚它一边往门外走,脚下忽然踢到了什么长棍状的东西。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来时带的那把青色纸伞。 “哎?没想到它还在!太阳要出来了,走山路正好打着它遮阳~” 安碧城还没说完,突然被瓦砾堆里站起,状如鬼魅的人影吓了一跳。随后还有众多男女老少,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了身,头晕眼花嘟嘟哝哝地四处打量着。 “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好像是撞鬼了?” “分明是个妖怪小孩吧,好像要我陪她过七夕来着……” 终于有人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三人组,定睛细看了一会儿逆光而立奇形怪状的三人一鼠,也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是多闻天王!天王显灵来救我们啦!你们快看,一手拿伞,一手拿鼠,还是绿眼睛!不是天王他老人家还是谁?!” 众人瞬间“扑通扑通”跪倒了一片,乱纷纷大叫着“天王快降妖除魔救救我们!”“天王显灵给我点财宝吧您不是北方财神吗?!”“天王管不管求子的事情啊?” “天王身边怎么有个红头发……呃,女人?难道观音菩萨的龙女也显灵了?” “拉倒吧你哪儿有那么壮的龙女!我看八成是天王出巡的随从夜叉!” “旁边那个白脸的看起来挺弱的啊……也有小白脸夜叉?” 三人一脸囧像地看着乱轰轰的人群,也不知是该顺水推舟好还是说明真相好,最后还是安碧城轻咳了一声:“这个……安抚他们,送他们回家寻亲的事情,就全拜托二位了,我跟休休先回长安去安顿一下水精阁的事儿,然后也来九成山避暑怎么样?” “你还是先帮我们安顿一下这些人的事儿吧!你可是多闻天王下凡显灵呢!” “吱吱吱!” “你一个老鼠跟着凑什么热闹?” “它不是老鼠是貂鼠!” 端华和安碧城两个人闹闹吵吵的,李琅琊则悠闲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仔细打量着。紫檀木质,盒面上用金线勾出的图案已经褪色了,但还是能看出,画的是一片茂盛麦田,农家风光——这是薛娘子消失之后,他在灶间废墟里找到的。 “这大概就是那个乞巧的蜘蛛小盒吧……看来这是母女俩最喜欢的风景呢。”李琅琊微笑着把小盒重新揣好。 “回长安的时候,一定要去西市的天王阁,把这个还给薛娘子啊~” ---END---